“不……不行!”
绮雪没有半点准备,猝不及防地挺高胸口,后背抬起弯出漂亮的弧度,却被谢殊残忍地按了回去。
“你不能对我说‘不’。”
谢殊语气淡漠,将红宝石坠子拉得更高,就这样听了一会绮雪细弱的呜咽,才将坠子放了下去:“作为惩罚,你自己来。”
绮雪才松了口气,就被谢殊拉过手,逼迫他自己拽着坠子,绮雪捏住坠子无助地摇头,泪水迅速打湿了绸带,染出深色的水痕:“我做不到……”
“我教你。”
谢殊握住绮雪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腕旋转,绮雪的手不断地颤抖,几次想要放开坠子,却连手指也被谢殊一并捏住:“唔……”
“就这么做。”谢殊垂下暗金色的竖瞳,盯着绮雪指尖的一滴奶水,“取悦你自己,绮雪。”
这样真的算是取悦他自己?难道不是谢殊看得最开心吗?
绮雪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他的理智就消散了。
他扑簌簌地落泪,感觉到绸带上的药粉都被他的泪水冲淡了,就算是将唇肉咬得发白,也压抑不住他可怜而舒爽的啜泣:“谢、谢殊……啊……”
一股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绮雪的身体骤然软了下去,红唇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急而短促的吐息。
他雪白的身体泛着浅粉,因为出汗,蒙着一层细腻的水光,如同泉水洗过的新鲜蜜桃,被谢殊一手催熟,饱满多汁,轻轻咬一口就会流出香甜的汁水。
“做得好。”
谢殊俯身亲吻绮雪的双唇和湿润的面颊,将他抱进怀里,充满安慰性质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让他在黑暗中也能汲取到安全感。
“……”绮雪摸索着抓住他的银发,蜷缩在他的怀里,如同渴求奖励那般依赖着谢殊的怀抱。
他唾弃自己明明是被谢殊欺负了,竟然还想要谢殊抱抱他,可真的被谢殊满怀掌控欲地拥抱和安抚时,他竟然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了甜蜜。
两人肌肤相贴,绮雪能感觉到微凉的龙鳞,和蛇族不同的是,龙的血是热的,吃过药的谢殊身体更是如灼灼烈焰,凡是没有被龙鳞覆盖的皮肤都是滚烫的,烫得绮雪仿佛快要融化成流浆的蜜糖。
而被药性影响最重的地方,令绮雪露出了惶恐之色,急急地缩回自己的手:“你怎么比上次还……”
上一次就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却没有想到谢殊这次更加夸张……那是什么东西,两把金刚药杵吗?会把他捣烂的……!
谢殊抓住他的大腿,修长的五指深陷于丰润的腿肉,掐出下陷的肉痕:“这不就是你期望的?你要我尽兴,我就尽兴给你看。”
“你为什么要把所有事都推到我头上……”
绮雪软软地呜咽一声,无力地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怎奈撼动不了分毫:“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却一直骗我,骗我把药粉倒进壶里……你、你还当着我的面把它喝掉……”
面对他的指责,谢殊淡淡地问:“有区别吗?”
他舔掉绮雪脸颊上的泪珠,滚烫的呼吸让绮雪的脑袋都发懵了:“什么……”
“你以为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喝了药?”
谢殊握住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他柔嫩的后颈肌肤,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臂弯中。
“绮雪,你在本末倒置。我喝药,是因为我想与你交尾,即便没有药,我同样会把你关在这里,任由我施为,而你无法反抗我。”
“你……”
绮雪被他羞得浑身发颤,绝美的容颜泛起潮红,长发乌黑,肌肤雪腻,绸带覆眼,艳色秾丽得如若山鬼。
遮住双眸后,他湿润嫣红的唇珠被映衬得更为夺目,谢殊盯着他的唇瓣,只看了片刻,便顺从自己的心意重重地吻了上去,将绮雪再次按倒在如云堆叠的锦被之间。
谢殊因为过度的情热,无法完全保持人形,妖形显露,尾椎之下长出漂亮的龙尾,却也不是全无任何好处,至少龙尾能按照心意灵活地变化大小,比两根金刚药杵要温柔许多。
它染上了香气,变得湿漉漉、黏答答的,哪怕谢殊用不到它了,这条龙尾也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黏糊糊地缠上绮雪的小腿,尾尖愉快地拍打着肌肤。
当谢殊将手掌按住绮雪的膝盖时,绮雪实在是怕了,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变回了兔团,软趴趴地向着幔帐之外爬,浑身软得后腿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只小爪爪扒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