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自觉如何也问不出口,脸也无端发了燥,便打算从重尘缨身上起来:“你先忙。”
但重尘缨按着他,不让动。
“我不忙。”笔杆再次被搁下,手摸到宴玦的下巴,让他朝向了自己,“先说你。”
宴玦抿了抿嘴唇,见实在躲不过,便干脆心一横,转了个身,两条胳膊环上脖颈,碰了碰嘴唇,轻声问道:“那,做吗?” 重尘缨面色微愣,眼睛也暗了下来,却没立刻接话,只把宴玦的一只手拉下来,摸到了脉搏。
稳健有力,显然已经恢复好了。
宴玦看他的动作,忽然间就明白了原因,脸上也因为自己刚刚荒诞无理由的想法更加发烫。
重尘缨上下打量着人,见他真的没事了,眼尾扬起,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轻佻的笑。
他托着宴玦的腰把人带得更近,压低了嗓子戏弄:“很想我?”
宴玦缩在他胸前,脑袋越埋越低,声音也小到几乎听不见:“我还以为你......觉得不舒服......”
重尘缨眉头一皱,捧住宴玦的脸颊,抬起来对上眼睛:“怎么会这么想......”
嘴唇凑上去,一起一落轻轻吻他。
“只要一见你,我就控制不住,可我又不敢,怕再让你难受,所以我只能躲着你,什么都不做。”
他就着姿势把宴玦抱起来,挥开纸笔,平放在了桌案上。贴近耳朵,呵出蛊惑的气。
“而且,你知道你那里有多敏感吗,稍微碰一下就能抖好久,我简直喜欢死了。”
在宴玦越发焦急的吐息里,猛地把他的腿架起来,然后撞近。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视线看下去,目光灼灼地盯着猎物。
宴玦呼了几口气,哆嗦着手臂,自己把衣服解下来,只剩了件内里。
重尘缨接上他的动作,手指勾到最后一层束带,面上扬着笑,继续说道:“然后呢?”
宴玦便翻过身,趴上了桌面,唯一的衣服因为挂住重尘缨的指尖,也因此完全剥落。
撕开最后一层阻碍。
“宴宴好乖。”重尘缨倾下脑袋,吻他的后耳朵尖。
然后手指触碰到惊颤的后背,沿着脊骨飘了下去。
两条胳膊被强行往后掰,锁在背后,僵硬得发麻,也被捏得发疼。
重尘缨闷了一声,低在耳边问他:“如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