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域脱掉乖巧的伪装,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他开始咒骂林雪迟,看他伶牙俐齿的样子,林雪迟满意地点点头,看起来很有活力,说明还能忍受。
他高高举起戒尺,一下又一下。
整个客厅只能听见戒尺敲下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冯域开始害怕了,他抓着林雪迟的手,可怜兮兮的说:“夫人,我错了,不要打了,好疼……”
林雪迟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挑着眉,把戒尺丢在一边,用手盖在伤口上,轻轻的揉搓,使得那块肌肤完全在发烫:“嗯?错在哪了?”
冯域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他刚才哭得太狠了,嘴里还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在沙发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摇摇头,眼看着戒尺又要敲下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光:“我,我不该独自出去,不该离开城堡,不该离开夫人。”
林雪迟听到了想听的话,他把戒尺丢在一边,将冯域整个抱起来,因为刚被戒尺打过,所以林雪迟给他垫了一个柔软的抱枕。
但即便这样,坐在抱枕上的时候,冯域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随后就身寸在衣摆上。
林雪迟眯了眯眼,冯域的气味很快就布满整个客厅,小小的抱枕也被他标记,沾染上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
林雪迟亲吻着他的脸颊,随后又含住那颗小小的唇珠,发出一声喟叹:“我之前早就跟你说过,只有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冯域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欲望,他将脑袋埋在林雪迟的肩膀处,默默地点了点头。
林雪迟满意地抱着他回去,为了保持平衡,冯域只能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防止自己摔下去。
冯域的胸膛完全贴在林雪迟的身上,柔软温暖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以及情谷欠的气味。
在他们走后,原本像雕塑一样的佣人们像疯了一样,往沙发上扑去,争着去抢被冯域坐过的抱枕,他们几乎要把整张皮撕开,然后挣扎着从皮里钻出来。
冯域被林雪迟抱着去了浴室,他流了一身的汗,浑身湿漉漉的,再加上刚才身寸过,裙子都黏在自己的身上,
冯域宛如一个乖巧的大号洋娃娃,任凭林雪迟帮他洗澡,用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拭着肥软的臀肉,当毛巾触碰上去的时候,他忍不住颤抖。
林雪迟擦得相当的细致,他看着地上的裙子,眯了眯眼:“裙子就不要了,以后我给你买新的?”
“这些裙子的质量太差了。”
林雪迟不留余地的贬低着这堆不知道是哪个情。夫买下来的裙子。
冯域依旧沉默,他从没像今天这样羞耻,当着众人的面,被戒尺拍着饱满的臀肉,一下接着一下。
冯域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佣人们脸上的表情,生怕下一秒看见的就是他们脸上的鄙夷和嫌弃。
怎么能这样。
冯域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他现在很生气,哪怕用昂贵的首饰,也不能缓解他内心的愤怒。
除非林雪迟现在就去死,并且把财产都留给他,冯域才会勉强原谅他。
林雪迟将他放在公主床上,把裙摆堆在他的腰间,给他涂抹着药膏,清凉的药触碰到肌肤,极好地缓解了他臀肉火辣辣的感觉。
林雪迟注视着冯域的侧脸,他轻笑:“要乖乖的。”
林雪迟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将散乱的长发拢到耳后,他刚出去,把房门关上的同时,一个东西就被冯域抓着丢了过来,发出一声闷响。
冯域越是生气,就说明他越是在乎那个给他买裙子的男人。
究竟是谁?
林雪迟默默地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刺穿手心的肌肤,让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
还真是让人嫉妒。
丢完抱枕的冯域很快就缩回到被子里,生怕林雪迟折返回来,继续拿着戒尺把他打一顿。
过了不知道多久,冯域才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他用手锤着床:“果然,有钱人没一个好的,还打我!”
“去死!去死!去死!”
“最好早点死掉!”
冯域气得脸颊泛红,他稍微一动,就扯到臀上的伤口,让他疼得龇牙:“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也用戒尺,不,我要用棍子打你。”
冯域发泄完,又无力地趴在公主床上,他把下巴搭在枕头上,撇了撇嘴。
不行,他要赶紧把钱拿到手,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冯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趴在床上,中途林雪迟进来过一次,给他端了晚餐进来,但冯域装作没发现他,闭着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