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混乱与疯狂,仍在持续发酵,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粪水恶臭与愤怒的火药味。
农民工们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不甘,他们似乎想要用极端的方式,宣泄心底的委屈与愤懑。
……
路北方载着季蝉,经过半小时的疾驰,已接近杭景云天楼盘。
远远地,就能看到一群人聚集在那里,气氛紧张而压抑。
不过,路北方并未将车停在距离人群稍远的地方,而是在向季蝉吩咐了一句“季部长,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之后,稍放缓车速,径直将车开着冲进了工地。
路北方一进来,情绪激动的农民工们,立刻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其实,此时已有当地历城区以及历城区横历街道的干部前来劝阻,但都被他们轰走了。只是现在,他们发现进来的只有一台车,只有两个人,而且一个还是女人,众人才未有阻拦。
但还是有人上前,朝路北方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然而,路北方并未理会他的话,而是咬着牙,黑着脸,拉开车门,随后几步上前,冲到蔡忠面前,不发一言,抬手“啪啪”两耳光,扇在蔡忠脸上,虽说打掉了蔡忠嘴里塞着的卫生巾,但依然看得出来,其力道很大,扇得他嘴角流血。
蔡忠也被路北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猛一哆嗦,嘴里“啊”地惨叫一声。那声音因长时间嘴巴被捂,而变得沙哑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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