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眉心，“我帮顾寒夜问的。”
程小羽有片刻怔愣，这人怎么不早说！
“对不起时总......”
“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他摆了摆手，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程小羽尴尬极了，快步往外走，刚到门口，又听到时沉渊说了句：“把你的扣子扣好。”
程小羽一惊，猛然低头，看到了自己开了纽扣的衬衫，脸一下子就烧起来。
“对不起时总，我以后注意！”说完这句，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总裁办。
程小羽离开后，时沉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然后把她写写画画的那张纸拍了照片，给顾寒夜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顾寒夜把电话打过来。
“就为了这双鞋子，没有别的了？”
刚才顾寒夜已经查了价格，不过一万出头，没想到就把他家小兔子给难成那样。
“嗯，就为这双鞋。”时沉渊无奈发笑。
原来一双鞋子，就能让女人为之发奋。
“这是不是你送出的最便宜的礼物了？”时沉渊又问道。
“不，我没打算给瑶瑶买。”
“是要送更好的？”
“我也想，但我得让她自己挣钱自己买，这样等她得到的时候，才会有成就感，也更快乐。这叫延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