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舟打量他半天,突然道:
“撅了他, 谁上?”
谢云逍嘿嘿一笑。
“谁帅谁上。”
原文里是萧必帅最后登的基,当皇帝这个苦差事, 他在行。
贺寒舟斜他一眼。
“你不上?”
谢云逍又凑到了贺寒舟跟前。
“怎么,还是觉得老公更帅是不是?”
贺寒舟轻飘飘地瞥他一眼。
“没。”
谢云逍立即不淡定了。
“艾,萧必帅只是名字加的分, 要是真比谁英俊的话,我想我应该具备十分明显的优势。”
“是么?”
贺寒舟脸上有淡淡的嘲讽。
谢云逍总是太过嘚瑟, 总让人忍不住想损他几句。
谢云逍笑嘻嘻地刚要回答, 但此情此景突然让他想起了以前背诵的一片古文。
福临心至间,他腆脸冲贺寒舟笑道:
“那个寒舟,我与城北萧公孰美?”
说完, 他觉得非常有意思,自己又乐了半天。
贺寒舟无语地看着他。
“萧必帅住在城北?”
谢云逍冲他眨眨眼,腻歪道:
“嘿嘿嘿方向不重要,老婆,你只说我两谁帅吧~”
贺寒舟白他一眼。
“都不帅。”
“啊?”
“我最帅。”
“……”
谢云逍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半晌,他道:
“老婆,你已经是最美了,就不用跟我竞争英俊帅气这个赛道了吧……”
贺寒舟冷笑道:“我全都要。”
谢云逍:“……”
老婆最近怎么变得有点霸道起来了。
糟糕~还是好喜欢~
梁从俭从都察院回来,就看到谢云逍在玉泉汀忙叨叨地收拾东西。
他忙防备地走上前。
“喂!臭小子,干嘛呢?!”
谢云逍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他。
“没干嘛,不是收拾收拾接寒舟回去吗?”
梁从俭脸一垮。
“停下、都给我停下来!”
谢云逍并平南王府一众小厮莫名地抬头看他。
“明天才到日子,这么早忙什么?!”
谢云逍陪笑道:“这不是提前准备准备嘛~”
“准备个屁!都给我出去!”
梁从俭拿起一旁的扫帚就把他们一行人往外赶。
”外公,你别赖账啊?!”
“明天才满三天,臭小子,你以为我像你似的,鲜廉寡耻!”
谢云逍被喷地一脸唾沫星子,灰头土脸地回王府了。
第二日一大早,忍耐了一晚上,他兴冲冲地正要往梁府去,又被平南王堵在了半道。
“臭小子,这几天整天不见个人影,又往哪里跑?”
谢云逍这两天在梁府里被梁从俭喷惨了,现在一听到“臭小子”三个字,放佛出现了幻觉,眼前的好爹爹恍惚间像是变成了他岳爷爷的模样。
他甩了甩头。
可怕、可怕!
可不能让媳妇再呆在梁府,再呆下去,老爷子没被气死,自己都快要应激了。
平南王训斥道:
“发什么呆?问你话呢?这两天全野在外面了,户部的人催你上任都催了好几次了。”
谢云逍回神来,他苦着脸道:
“哎呦喂爹爹呀,这有什么好催的,我今日告假吧行不行呀爹爹~”
说着,他急惶惶又要往外跑。
平南王没好气道:
“臭小子给我站住!这几天像丢了魂似的!你给我老实去户部应卯去,别给我丢人!”
谢云逍一脸郁闷地住了脚。
“爹啊,儿子忙着谈恋爱,您老就行行好吧!”
平南王板着脸道:
“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当日你还说什么要为人民服务,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既要为人民服务你就好好服务,现在连差都不好好当了,你服务什么?”
谢云逍:“……爹你是懂服务的。”
他的心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
老爹要不要说这么超前的话啊,你是个封建人物啊……
总之,被平南王回旋镖扎到的谢云逍,终究老老实实、臊眉耷眼地去了户部做服务工作。
他心中哀怨地很。
最近老婆在自己面前话多了起来,似乎同他亲近多了。
他心花怒放,魂牵梦萦地,简直想一天二十四小时与贺寒舟腻在一块。
可惜天不遂人愿,谈恋爱的道路上有太多来自老辈子的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