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院子里,他就瞧见忠勇将军癫狂地在院子里跑圈,最后又一个猛子扎进了院子角落的水沟里喘着粗气。
谢云逍乐了。
“哈哈哈哈,寒舟你看,这傻狗癫了。”
贺寒舟瞧着忠勇将军觉得它不对劲,他走了过去,皱眉细看了看。
“这是怎么了?”
谢云逍见贺寒舟又看狗不看自己,他心中又有些吃味。
他干脆眼不见为净,先回了屋里。
贺寒舟则弯腰轻轻抚摸忠勇将军的脖子。
忠勇将军后喉咙里立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它的体温很高微微烫手。
贺寒舟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回头冲吴大道:
“吴大,去寻个兽医来给瞧瞧。”
然后,他又低下头轻柔地抚了抚忠勇将军。
“没事,一会大夫就来了。”
说罢,他便站起身回头来往屋里走,
他想取帕子待会给忠勇将军擦擦。
但他一回头正撞见魔怔的谢云逍。
只见谢云逍痴痴呆呆地站在门口,整个人面色酡红,喘着粗气,大不成个样子。
他直勾勾地地瞧着贺寒舟,眼中似乎闪烁着属于禽兽的光芒。
贺寒舟皱眉地打量了一下他,冲快出云祥居的吴大道:
“先别走,请一个兽医怕是不够。”
“……”
第36章
谢云逍在没有药物加持下, 脑中的黄色内存占有率已经超标。
如今在这催情香的化学催化剂的作用下,他越发像接近于禽兽了。
他垂涎欲滴的盯着贺寒舟,眼中都是炽热的火苗, 他满脑子的都是需要打上河蟹的思想废料。
往日的贺寒舟已经非常的要命。
如今整个人在谢云逍的眼中更是像是加了一层粉红色的旖旎滤镜一般。
谢云逍感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只看了几眼贺寒舟便要把持不住。
好在, 残存的理智在不停地将他往回拉。
两相拉扯之下, 他呆立在原地, 默不吭声地持续沸腾着。
很快,他就憋得双眼发红。
怎么办,上帝啊!
好像想将老婆酱酱靓靓啊!
他闭上眼睛,努力压抑自己的禽兽思想,整个人在进行非常艰辛的战斗。
我踏马今天到底怎么了?!
难道终于在今天彻底憋疯了?!
贺寒舟瞧他头冒热汗, 身体都微微颤抖。
他忍不住走上前想去看看,谁知谢云逍却紧闭双眼, 大喊了一声:
“寒舟!你不要过来!”
“……”
贺寒舟有些无语,他这话的语气说出来, 显得自己是个登徒子似的。
“你又中了什么邪了?”
谢云逍经常会有莫名其妙的面红耳赤中邪时刻,但只以这次最为严重。
谢云逍“亢嗤”了半天, 瓮声瓮气道:
“我要变态了,寒舟你还是别过来了,我怕我会做出一些不利于社会和谐的事情……”
“……”
贺寒舟瞧他症状不太像样, 他蹙眉道:
“你是不是病了?”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小黑与谢云逍同时都像得了热症似的, 有些过于巧合了。
贺寒舟环视一圈, 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他歪头往屋里看去,正看到地上散落的的、闪着明灭的迷香。
他眉头拧了起来。
好在没一会李大夫就来了。
李大夫业务水平过关,两三下件便诊断出忠勇将军与谢云逍双双中了一种叫合欢散的春药。
“妈的, 谁干的?!”
谢云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马上脑子一阵眩晕。
刚刚李大夫给他与忠勇将军都扎了针,放了不少血,这才使得这一人一狗冷却了下来。
他矮油矮油了几声又躺倒了。
亏他还以为自己憋久了将自己的脑神经憋坏了,原来是有奸人陷害!